在《财经》记者几次与他见面中发现,他的心态也在发生微妙的改变。他认为第一个创业项目太厚道,融资金额和估值都太低。在这个市值疯狂,币价即正义的时代,拼产品之前,还得拼币价,需要拉盘。
刘金心不能接受,“那天我买了一瓶白酒,把自己灌醉了。”后来他离开南充,去了广州一家电子厂打工,月薪5000元,“我前几天又把自己喝进了医院,心里憋得难受。”但他宁愿憋着也不愿多谈,只说,“我妈对我这么好,我没想过我妈不是我妈,亲生的能找到就找,不能找到就算了。”
《农村人居环境整治三年行动任务基本完成》这过程中,他断续取出了100多万美元解决生活的基本需求。“我当时就想赚个30万,剩下的钱你还在乎吗?根本就不在乎了。现在,我的财富就是我对这个行业的信心指数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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